不对,让唐曼到院里来,有门口有人接她。
董礼说完就挂了电话,唐曼都懵了,接?自己也不是外人,对学院也算是熟悉了的,接什么?
唐曼知道,这事儿不对。
唐曼匆匆的过去,是董礼的助手,唐曼跟着走。
学院西面,西北角,过了花园,一个小湖,往里面走,很小的一条小路,石头铺成的,唐曼来过这儿坐过,根本就知道还有一条小路,很隐蔽的。
走到尽头,就是门,推开,董礼的助手说:“您进。”
唐曼进去,助手把门关上了。
一间小房子,亮着灯。
这是花园,假山,瘦石,唐曼过去,门开了,董礼晃着出来的。
唐曼一愣,跑过去,扶住了。
“怎么了?”唐曼问。
“师父,扶我出去。”董礼说。
唐曼就知道,董礼应该上妆出了问题了。
唐曼把董礼弄回了别墅,问:“怎么回事?”
“吃妆了。”董礼说。
唐曼一惊,吃妆吞阳,妆师阳气失半,虽然不死,但是养阳气,需要半年的时间,人无力,冒虚汗,这个没有任何的办法去补救,只能是养。
“我一直没停过妆。”唐曼说。
“我放弃不了妆。”董礼闭上了眼睛。
“我不多问了,你是回去养着,还是在我这儿?”唐曼问。
“我有丈夫,自然回去养了。”董礼闭上眼睛。
“你的那个地方是私妆室吧?”唐曼问。
“对,我是副院长,还有这个权力,不过从今天开始,我就不是了。”董礼说。
唐曼明白,董礼不想当这个副院长,恐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唐曼给唐人打了电话,把情况说了。
唐人一个多小时不过来了,开着车,看到董礼样子,唐人心疼的样子,唐曼就放心了,坐在沙发上没动。
唐人把董礼带回去了。
唐曼坐在沙发上抽烟,把灯关了。
她在想着,那个地方,是私妆室,恐怕董礼当了副院长,就弄到了这个地方。
董礼重妆,一直就是想在妆上面有点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