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眼前的一切,教授,地位……
第二天,董礼就给唐曼打电话。
“师父,你休假回来了?”董礼问。
“嗯,回来了,一会儿去看你。”唐曼说。
唐曼九点多去董礼家,唐人陪着董礼在看电视。
“哥,嫂子。”唐曼到这个地方来了,就得叫嫂子了。
董礼“嗳”的那一声,又高又兴奋。
“我看你没病。”唐曼说。
董礼捂着嘴笑起来。
唐人给泡上茶说:“休假了?”
“嗯,我想静静。”唐曼说。
“也好,这些年来你只顾着赶路了,从来没有让自己静下来,想想。”唐人说。
“好了,别聊这事了,你去弄点菜来,中午我的小曼喝点酒。”董礼贱的样子,唐曼就知道,唐人宠董礼宠的上天了,还叫她小曼。
董礼捂嘴乐。
“你就是有病,不然我抽你。”唐曼说。
唐人出去了。
“师父,你真不想当化妆师了?我可是听到的消息不少。”董礼问。
“我在考虑。”唐曼说。
“嗯,我得当,半年后我回场子,已经联系好了。”董礼说。
“你真不应该当化妆师,当一个美食家,创造一下董氏菜系,那绝对没问题。”唐曼说。
“我不喜欢,辛边那边我也不管了,只弄那个小酒馆。”董礼说。
“也好,你身体怎么样?”唐曼问。
“白天还好,到晚上就冒虚汗,浑身无力。”董礼说。
“好好养着吧。”唐曼说。
唐人回来,弄了十个菜,摆上,拿出红酒和白酒。
“董礼喝点红酒。”唐人给倒上。
唐曼和唐人喝白酒。
“小曼,我一直有一些话想跟你说,一直也没有说,就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说还是不说。”唐人说。
唐人的话,让唐曼一愣,有什么话不好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