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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不舒服,请假。”唐曼说。
“这个……”主任有些为难,但是没有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有人敲门,唐曼打开门,是钱东升和主任。
“钱院长,主任,请进。”
两个人进去坐下。
“还真的就生病了,对不起,小曼,来了两位专家,这两位专家是殡葬业举足重轻的人物,你的啾妆他们看了,质疑你的妆术,那妆他们说,平淡无奇。”钱东升说。
唐曼成妆后,自己也看了,确实是平淡无奇,唐曼也是非常的奇怪,上妆的时候可不是那样的,妆成之后,竟然没有一点出奇的地方,和官妆的普妆,没有区别,平妆一样。
“嗯,确实是这样。”唐曼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钱东升的意思,如果唐曼还行,就过去。
“好了,二位先过去,我收拾一下过去。”唐曼心里不高兴,但是也得过去。
钱东升和主任走后,唐曼洗漱,上妆,自己的脸色确实是难看。
唐曼去钱东升的办公室,两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坐在那儿,一胖一瘦的,唐曼不认识。
唐曼点了一下头,坐下,钱东升给介绍。
唐曼并没有听说过这两个人。
“两位老师,那就开门见山吧。”唐曼感觉到冷。
“好,说鬼十三妆,最后两妆,啾妆,一啾不是妆,两啾才成妆,在鬼十三妆最后,两妆而合,是重中之重的妆……”那个瘦老头说,很绕的一个人。
几分钟后,唐曼才听明白,瘦老头说唐曼的妆,平淡无奇,一个好好的合妆,最重要的妆,竟然上成了一个平妆,连官妆的平妆都比不上。
“这位老师呢?”唐曼问那个胖子。
唐曼也想听出来点什么。
但是,两个人并没有讲出来什么,那胖老头和瘦老头是一个意思。
“关于啾妆,我们知道的并不多,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的,都在玩命,丙村教授现在还有精神病院治疗,最后能不能从那个大铁门里走出来,很难说,我合啾妆,也没有经验,不过还是上妆了。”唐曼说。
“我觉得那妆应该不是那样子的。”瘦老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