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福生是什么人?”唐曼说了,铁福生找了自己的事情,还收自己当了徒弟。
年舍竟然笑起来。
“这个老铁,有点意思,这个人有一些人知道,我了解,都叫他夜鬼,下半夜出来的人,白天几乎很少出门,他出来就是在学院的实妆室,义妆室,火葬场的停尸间,化妆室转,这个人不会化妆,但是懂妆,没有人比他懂的了。”年舍说。
“你和他是朋友?”唐曼问。
“嗯,有五年没来过了,我们吵了一架,就不来我这儿喝酒了,以前是隔三天来一次,我们喝酒,尽管放心,这个人没有问题,就是喜欢这些东西,研究得也很透,但是他就是不动妆,不化妆。”年舍说。
真是一个怪人。
年舍休息了,唐曼把水倒好,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给盖上被。
“爷爷,有事就打电话叫我。”唐曼说。
“没大事就不麻烦你,钱东升给我安排了医生,那个按钮一按,医生五分钟内就到了,唉,不服老是不行了,人再有志气,到这个时候,也得低头了。”年舍闭上了眼睛。
唐曼出来,回别墅。
下午,在别墅的工作室上义妆,那个棺妆对小官妆的融合妆,唐曼必须都要亲手义妆,别出什么问题,不然自己是有责任的。
棺妆对小官妆,小官妆又称为普妆,普妆中的最简单的一种妆,其实,就是最简单的妆,也是敬畏在里面的。
没有敬畏难成妆。
邓刚确实是很小心的一个人,这个没有问题,化妆师,小心是一个要求,那和胆子的大小没关系。
义妆唐曼上得慢,有一些地方和资料中的是不一样的,义妆之后,需要修正。
天黑,唐曼妆结束了,很正常的一个妆,高于官妆和外妆的一个水平。
唐曼打电话,又和邓刚沟通了。
邓刚也在义妆室,上妆。
“确实是这样,我也完妆了,基本上是一样的,那明天实妆谁来上?”邓刚问。
“十几个化妆师,每一个人都有个性,每一个都是教授,每一个人都想有妆术上有一个名声,老规矩吧!”唐曼说。
邓刚想说什么,但是没说,也许邓刚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