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东西,留个念想。”钱东升说。
钱东升知道年舍,手里有一个把玩件,年舍死的时候,手里还握着,那是一块沉香木的小狗。
唐曼点头。
“小曼,我还是想上异妆,就是啾妆和官妆相合的妆,有什么办法没有?”钱东升问。
“您是大妆师,您都没办法,我更不行了。”唐曼说。
唐曼就是不想碰异妆,年舍说过,异妆不要碰,不到时候。
“小曼,我对你的妆也有了解,我知道,你才是将来最大的妆师,我走的异妆,是走的小路,你的是大路,这点我很清楚,我回不了头了。”钱东升说。
钱东升把自己看得很清楚,这很难得了。
“院长,有机会我研究一下。”唐曼是这样说,钱东升也明白,这是托词罢了。
吃过饭,唐曼回别墅,丁河水就来了。
泡上茶,唐曼问。
“师哥,你做劫了?”唐曼问。
“嗯,确实是做过一次,我一生中仅有的一次。”丁河水叹了口气。
“涉劫是帮人,做劫是害人。”唐曼说。
“都是这么想的,其实并没有,我做的劫,劫的是一个恶灵,恶灵伤人。”丁河水说。
“那是好事呀?天谟为什么那样说呢?”唐曼是质疑的。
“天谟是鬼市的谋师,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甚至是更多的东西,都很精的,他是明白我所做劫做的是什么,就是因为那灵是天谟的,天谟盗灵附身,以增自己的才能,这是鬼市要收拾他的另一个原因,哈达是养灵人,恶灵养成善灵,再转间,没成善就被天谟给盗走了,天谟的手段是非常高明的。”丁河水说。
“天谟的才华才能是厉害,这个灵帮助了他,用过之后,应该还回去。”唐曼说。
“天谟有另一面的手段,就是不光彩的一面的才能,他不展现,都是暗中使用,就像这恶灵,他控制着,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他躲进了半扇门村,也是因为有这个灵的存在,不然在半扇门村,他是躲藏不了的。”丁河水说。
唐曼说:“不说他了,你茶楼生意怎么样?”
“差了不少,不过没事,等待花开,人的一生,不知道需要多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