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定了妆,义妆一会儿就开始。
唐曼点头。
半个小时后,唐曼去化妆室,定妆开始,换了一名化妆师。
这气氛就不对,都紧张,裂开的义头颅只是造成了心里上的压力,并没有其它的事情。
唐曼看着,定妆是有点紧了。
唐曼看到一半,出来,回办公室喝茶。
省火葬场的场长打来电话,说请唐曼过去。
唐曼过去,场长办公室。
唐曼没有见过这个场长,顾春,五十多岁,但是听说过,姓顾。
“顾场长您好。”唐曼坐下。
茶泡上了,顾春把一个黑色的包放到唐曼面前。
“谢谢唐院长,这是您的辛苦费。”顾春是真诚的。
“噢,您知道了?”唐曼问。
“是铁老师告诉我的。”顾春称铁福春为铁老师。
“嗯。”唐曼不知道说什么好。
“唐院长,这个妆我们找了很多的人,都上不了,您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您看,我们化妆师可不可以到您的学院培养一下?”顾春问。
“省火场长和学院是兄弟单位,不是可以随时送化妆师过去学习吗?”唐曼知道这个。
“这个以前是这样的,可是有一名化妆师在学院违反规定了,在实妆室出事了,钱院长大怒,就不允许我们的化妆师再过去了。”顾春说。
“噢,是这样,不守规矩是真的不行。”唐曼说。
“我有两名化妆师,很优秀的,我想是不是能进你的那个研究室?”顾春问。
唐曼一愣,想了半天说:“可以。”
唐曼到是要看看,省火场的优秀化妆师是什么水平。
顾春当时就把两个化妆师叫进来了,都是三十多岁,一男一女。
唐曼不认识。
唐曼带过去,交给了邓刚,说了一下情况。
中午休息过,下午就是融合妆的实妆。
唐曼过去了,省火葬场的两名化妆师观妆。
唐曼看着,化妆师确实是紧张,额头冒汗。
“放松,这个定妆我看过了,正常上,不会有问题的。”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