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说。
铁福生说:“自己倒茶。”
唐曼说:“师父,不影响你休息吧?”
“不影响。”铁福生说。
先聊闲篇儿,突然听到一声响,把唐曼吓一跳,是院子里传来的。
“小曼,到院子里,把东西拿进来。”
唐曼推门出去,院角有一个桶,桶上系着绳,绳搭在墙上,唐曼进来没注意到。
过去,桶里几包的东西。
拿进屋,打开,竟然是几个菜。
“这菜可不同寻常,当年大帅府的一个厨子后人做的,现在给人干私菜,不熟悉的,根本不给做,一天炒三十个菜,不多炒。”铁福生说。
“师父,那我今天赶上了。”唐曼说。
“嗯,你赶上了,我每个月吃一回,今天你赶上了,是因为我有一个朋友要来,正好,一会儿认识一下。”铁福生说。
“师父,那不好吧?我还是走吧!”唐曼说。
“你是我徒弟,也是我的骄傲,留下,我得显摆呢!”铁福生大笑起来。
有人敲门,铁福生拉了一下椅子下面的一个环儿。
外面的门开了,人进来。
“老铁。”这个人进来,伸手抱,老铁站起来,也抱了一下。
“很久没见了。”铁福生说。
坐下,铁福生介绍:“我徒弟,唐曼,小曼,这是莫洞之,人称莫爷。”
“莫爷好。”唐曼说。
莫洞之看了唐曼半天说:“这个就是上阴凤妆的那丫头?”
莫洞之是怀疑的。
“对,没错。”铁福生很自豪的样子。
“真是想不到,人才辈出。”莫洞之说。
“莫爷,您是干什么工作的?”唐曼好奇,问了一嘴。
铁福生的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莫洞之恐怕……
“他呀,说起来有点意思了,家里是祖辈是给棺材漆画,雕棺的,后来有火葬了,用骨灰盒了,就不干这个了,画古宅的一些画儿,像什么壁画,梁画。”铁福生说。
“噢。”唐曼有点懵,果然是出奇的职业。
闲聊,唐曼说了春夏秋冬四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