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老丑,说说台阶的事情。”唐曼说。
“老丑,这个姓真是让人不舒服,也许习惯就好了。”天谟说。
“叫小丑?”唐曼一下笑起来。
这个姓确实是不太好弄。
“那儿的台阶是双数,上去是一个祭祀台,有一个人看守,做了一手好菜,但是台阶变成了单数,那就是阴阳在变化,半扇门村的阴阳变化是大成阴阳,我们身体里的是小阴阳,如果相遇,我们的阴阳会很快就失去平衡,人就完了。”天谟说。
“那个孩子呢?”唐曼问。
“我儿子没有事情的,出生我就把他放在了半扇门村养着,他能随着大成阴阳的变化而变化,不失去平衡,半扇门村的原村民都可以做得到。”天谟说。
“竟然会是这样,那就是说半扇门村有变化了?”唐曼问。
天谟说,确实是有变化了,这就是说,半扇门村恐怕是有事情发生。
唐曼本想着见天妆地妆的伊先生,家女士,可是没有见到,只能再等机会了。
唐曼问什么时候可以再进半扇门村,天谟说,不清楚,得等机会。
唐曼真是没有想到会这样。
吃过饭,回宅子,扬小丽回来了。
“邓刚在义妆,从早晨进去,就没有出来。”扬小丽说。
“噢,我知道了。”
唐曼休息,四点多起来,去了研究中心,其它的人都下班了,邓刚还在义妆室。
“邓教授,别上了,我知道怎么上妆了。”唐曼说。
邓刚看着唐曼,愣住了,拿着妆笔,有几分钟没动。
邓刚把妆笔放下,收拾了一下,出来。
上车,邓刚说:“小曼,真的破妆了?”
“嗯,去我画室吧!”唐曼开车去画室。
到画室,唐曼泡上茶,让邓刚喝茶,她走到窗户那儿,点上烟,看着外面的景色。
江曼的《哭娘》是冬妆,用意而行,和自己用意而成的妆,又不一样,但是同样是冬妆,寒不同,这幅画儿给唐曼一个提醒,这个冬妆是变化着的,并不是一个定式。
那江曼是医院,竟然会冬妆,这让唐曼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