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地下室,应该有几百年了。
“没进去看吗?”唐曼问。
“没有,地下室要通风,不然不敢进去。”丁河水说。
“我有些担心,你说那书里夹着这东西,郑加光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唐曼问。
唐曼听程东的解释,有点对不上,似乎牵强的解释。
“不要想那么多,费莹一会儿也过来,你休息一会儿吧!”丁河水出去了。
唐曼休息,天黑后,他们三个人去了那个宅子。
老旧的楼,六几年的老楼,很破旧。
两室,无厅。
北屋被挖开了,清理了。
“我先下去。”丁河水说。
丁河水拿着手电下去,几分钟后在下面说:“没事,你们下来吧!”
下去,这个地下室有二十几平,一个架子上摆着很多的书,还有一些瓶子什么的。
“都腐烂了,根本没办法弄。”费莹说。
丁河水看着:“是不能动了,一动就碎了,引我们到这儿来,恐怕就是这些书。”
唐曼看着,放在上面的书,可以看清楚字,确实是很早的书,都是手写出来的,关于文学的,史志的,记录事件的……
“不要动,出去吧!”三个人上来,离开。
“我找人做一下修复。”丁河水说。
唐曼回宅子,也是想不明白了。
给郑加光打了电话。
郑加光听完,犹豫了半天说:“我明天过去。”
第二天,郑加光八点多,郑加光就过来了。
在宅子里喝茶。
“郑教授,您提醒我,这个您知道,可是为什么您自己不找呢?这也应该是关于东汉的历史。”唐曼说。
“说实话,我找过,每找一次,就出一回事儿,第一次,车翻了,第二次,我腿摔断了,我都认为是巧合,第三次,我是眼睛失明,三个月后才恢复,所以我觉得……”郑加光说。
“我觉得那是巧合。”唐曼说。
“我先说声对不起,不应该提醒你,这事我觉得不是巧合。”郑加光说。
“不管那么多了,郑教授,我想让你帮我。”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