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开车回宅子,就觉得不对。
这个老刘头,恐怕是太复杂了。
董礼带着她去老刘头那儿,那板画在后院的时候,董礼是有机会和自己小声说的,就是不在那儿说,开车到村口后,也可以说,可是回宅子才说。
那就是让自己去响水河村。
唐曼想得头痛,休息。
天黑起来,把董礼叫过来了。
唐曼直接问了这件事情。
董礼就低头了。
“你什么意思就直接说,董礼,我是你师父,你是我嫂子,我跟你绕过什么事情吗?”唐曼真的就火了。
扬小丽一听,说出去炒两个菜。
“师父,我确实是有意的,我为的是妆,我拿不到,真的拿不到,我也知道老刘头要干什么,找费莹,她根本就解决不了,所以……”董礼说。
唐曼沉默了,摆手让董礼走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就跟下套子一样,大妆不过,五弊必现。
唐曼也不去猜测了,给恩革打电话。
“你把酒菜准备好,鬼市现在吃窝头都费劲了。”恩革说。
唐曼觉得恩革是夸大其词了。
恩革晚上九点多才到,胡子拉碴的,头发也是乱七八糟的。
“你怎么搞的?”唐曼问。
“我先吃点东西。”恩革狼吞虎咽的。
恩革吃得差不多了,喝一口酒,看了唐曼一眼:“说事。”
“我先问问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唐曼都奇怪了,恩革是一个很干净的人,从来不会这样的。
“鬼市现在正是混乱的时候,慢慢会好的。”恩革说。
“噢。”唐曼知道,鬼市逆转已经是千难万难了,再重新的开盘,自然会乱上一段时间的。
唐曼和恩革聊天,说到了老刘头的事情。
“这个我不知道。”恩革说。
“那鬼市的巫师,能解了那宅子的事情吗?”唐曼问。
“我喝完酒,我们过去。”恩革说。
恩革喝完酒,唐曼和恩革去响水河村。
到那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恩革一脚就把大门给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