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去铁福生那儿。
“抓住机会,很不容易的。”铁福生说。
“谢谢师父。”
“天黑后,我带你过去。”铁福生说。
唐曼回花园休息,给董礼打电话,让她过来,把一切准备好。
董礼下午过来的,到花园。
喝茶,董礼说:“我找了三个录像的,非常专业。”董礼说。
“录像完成后,直接把录的东西收回来,不要外传。”唐曼说。
“我都安排好了,师父放心。”董礼说。
“那就好,休息,天黑前我们吃点东西,就过去。”唐曼说。
“师父,我把莫兰带来了。”董礼说。
“你对你这个徒弟真不错。”唐曼说。
董礼没说话,唐曼摆手,董礼去休息。
天黑前,吃了点饭,唐曼开车接了铁福生。
铁福生阴着脸,告诉董礼走的路线。
车开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在村路上行驶,很不好走。
一个半小时后,车拐进了一个山道,冲上坡,一个大的平场,停车。
“你们坐在车里别动。”铁福生下车,往里走。
这是一个墓地,私人的墓地,很气排,有牌坊。
“师父,铁师傅似乎不高兴?”董礼说。
“不用管他,保持一个平静的心态。”唐曼说。
唐曼下车,点上烟。
铁福生有二十分钟才回来。
“你们是妆师,我不多说,禁忌是知道的,跟我走。”铁福生说。
董礼下车,从后背箱,拿出化妆箱,四个化妆箱,莫兰拎了两个,董礼拎了两个。
进墓地,确实是很大,私家墓,中轴开线,两侧立石碑位。
带着进墓的人,穿着一身的黑,连体长服,带连帽,也是黑色的。
低头有前面走着,手里提的是油灯。
整个场面确实是瘆人了。
董礼小声说:“师父,我害怕。”
“你害怕,你徒弟得尿裤子。”
董礼也是强挺着。
走了有十分钟,才进到最后一院,过院门,就是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