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切都是准备好的。
他们早就把一切弄明白了。
“这妆非常的重要吗?”唐曼问。
“我们不知道。”朴系舟说。
看来是不能说了。
这跟坑一样,唐曼就没有想明白,哈达为什么不直接说呢?
这里面有事儿。
唐曼说:“我上不了这样的妆,你们太高看我了。”
唐曼转身要走,朴系舟一把抓住了唐曼。
“你抓疼我了。”唐曼说。
“对不起,你不上妆,我们两个就是进鬼牢,一直到死,至于为什么上这个妆,我想,副团长也不会说的,我们就是更不知道了。”这个朴系舟应该是什么的。
“那团长叫什么名字?”唐曼问。
朴系舟一愣,摇头。
唐曼一看,这妆不上也得上了。
门很破,拉开,朴系舟先进去的。
他又从包里拿出来两个照明灯,挂在墙上,两个正好是照在尸床上。
尸床上的黑色,都褪色了。
唐曼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