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秘书孟雅静进来了。
“场长,二区妆室出现了问题。”
唐曼打开监牢,谭海燕,还有几个人在妆室,有点混乱。
“什么事?”唐曼看着视频,没有看出来是出了什么事情。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二区的一个妆师打来电话说的。”孟雅静说。
“跟我去看看。”
去二区,没进妆室,谭雅静就迎出来了。
“场长,您怎么来了?”
“出了什么事情?”唐曼问。
“吃妆了,妆师刚来没半年,家属不高兴了,处理完了。”
“半年的妆师,不是有人跟着吗?跟妆。”唐曼说。
“大意了。”
这话让唐曼非常的生气,她瞪了一眼谭海燕回了办公室。
她坐在那儿,看资料。
下午,二区区长谭涨燕来了。
“场长,事情处理好了,没有什么事情。”
“你这样管理二区,迟早会出大事的。”
“场长,确实是我的失职,没有跟妆,因为……”
“没有因为,没有下次。”唐曼摆手。
谭海燕走了,唐曼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看着外面。
谭海燕出来,往二区去了。
唐曼要下班的时候,老恩打来电话,说胡同的那个酒馆等着,看来老恩是有事情了。
唐曼过去,进胡同的酒馆,老恩在,和那个酒馆的老头在聊天。
她进去,就上菜,上酒。
“老恩,看你脸色不错。”
“整天的没事,是不错。”老恩说。
“你找我有事?”
“有一个野妆,请你上妆。”老恩说。
“我……”
“算是给老恩一个面子。”老恩说。
“那好吧,是什么妆?”
“一尸两妆。”
“阴阳妆?”
“对。”
唐曼犹豫了半天说:“这个,我只上过一次,我没底儿。”
“你的妆术没问题的,如果我能上就上了,因为我有禁忌,至于是怎么样的禁忌,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