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说话,休息十分钟,接着上妆,她这回站在右侧。
“大妆无忌。”老恩说。
“晚上想吃点什么呢?”
“噢,都安排好了。”老恩说。
四点多,妆结束了,外面站着的人进来,看妆,有两三分钟,点了一头。
老恩说,走。
唐曼推着,老恩带着进了胡同的一家酒馆。
“老恩,这妆不给妆钱吗?”
“没有,以后你就知道了。”老恩说。
看来老恩也是不想聊这件事。
“对了,你手里有古董没有?我手里没有了。”老恩问。
“干什么?”
“我每周都去西街鬼市,卖点东西,我也得生活。”老恩说。
“我给你拿点钱。”
“不,我是男人,你的古董我也是收,你不喜欢的就拿出来卖。”
“我有也不过就那几件。”
“对了,你不缺钱,有一个有钱的哥哥。”
“听着这话不是好话,我问问董礼,弄一些给你。”唐曼说。
“我是收,不是要,我也有我做人的原则。”老恩说。
唐曼对老恩不了解,怎么坐的轮椅,怎么就非得到西街鬼市摆摊赚钱。
喝过酒,老恩让唐曼推着,回家拿了几件东西。
就这么几件了,还能对付一两个月。
唐曼不敢说,给他钱。
去西街鬼市,摆上摊,坐在那儿和老恩聊天。
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老恩卖的东西,是真的,因为年代的问题,价格也不高,几百,上千最多了,东西怎么弄来的,唐曼不知道。
唐曼晚上九点多,老恩让她回去了。
唐曼回去,琢磨着,老恩这样也不行,她要帮着老恩,也是奇怪,她就想帮着老恩,感觉老恩是她上辈子就认识的人一样,说不出来的感觉。
唐曼给唐人打电话。
“这么晚上,打电话干什么?”唐人问。
“知道你没睡,我有一个朋友,西街鬼市摆摊,我想给弄个地方,再弄点东西。”
“老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