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我一直是告诉你,做好自己,别玩这些事情,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错了,师父。”
唐曼知道董礼是为自己好。
吃过饭,唐曼回家休息。
她翻东西,在宅子的书房里,唐曼翻出了自己的一些画儿,她挂到墙上看着,这些题材都怪怪的,甚至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画过了。
墙上挂着六幅画儿,有两幅,她看不明白,那似乎不是现实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那样的地方存在,那是什么地方呢?
自己的梦吗?可是又那样的真实,似乎又那样的熟悉。
她细看款识,竟然有“鬼市”两个字。
某年某月,鬼市成画。
鬼市?这个鬼市绝对不是西街的鬼市。
唐曼休息。
第二天起来,上班。
她很清楚,自己和那个鬼市有着什么联系。
她九点多,进了极乐堂,找一二。
“我和鬼市到底有什么联系?”唐曼问。
“我不知道。”
“你说我拿到哈达桌子上的那件东西,你就摆脱了,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去拿呢?”
“我不急。”一二说。
看来又是白问了。
唐曼离开,她回办公室,喝茶,看资料,她走神,那画儿怎么觉得都不对。
她离开场子,回宅子,拿了一幅画儿,去了唐人那儿。
“哥,你给我看看这画儿。”唐曼把画挂起来。
唐人看了一会儿说:“看不明白,你就喜欢画那些奇奇怪怪的画儿。”
“哥,你看这儿,有鬼市成画。”唐曼说。
唐人说:“你总是喜欢写一些奇怪的文字,别影响我看电视。”
唐曼离开了,没拿画儿。
她回场子。
下午,旗子值班,她打来电话,说有一个活儿,不知道能不能接。
唐曼过去,办公室主任伊法也过来了。
“你叫场长干什么?”伊法阴着脸,说旗子。
“对不起。”
“我在,正常。”
进停尸厅,看了死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