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见董礼没回应,又问了。
“那幅画我要了,多少钱,我都要。”唐曼说。
董礼没回应。
去吃饭,九点多,结束,回宅子。
那个叫丫头的画家,竟然也画出来了小黑鹅,完全就是一样,那就是说,不可能完全一样,现实世界中,没有那种小黑鹅,只能说,她见过,唐曼也见过。
第二天,唐曼上班,史木就进来了。
唐曼喝茶,看着史木。
“唐场长,我师父是省局的一个科长。”史木说。
“那又怎么样?”唐曼一听就来气了。
“我就是想到学院,没有什么难度的,我是区长,那边的主任和我是同级。”史木说。
“你不适合,我不同意。”唐曼说。
史木沉默了半天,走了。
唐曼下午接到省局的电话,就是史木师父的电话。
“唐场长,我们也见过面的,在省火葬场,你的妆确实是太好了……”这个人拉套,唐曼也想起来,这个在省里的妆师。
唐曼听着,这个人说了不少。
”真的不行,史木的妆术不行,也没有当过老师,也没有资格证,所以我办不到。”唐曼说。
“唐场长,卖给我一个老脸。”
“对不起。”
“唐曼,你是不是不要脸了?我找唐局长,也给我三分面子,你当妆师的时候,你干什么……”
话十分的难听,唐曼挂了电话。
唐曼下班,直接去了那个叫丫头的画展。
进去,看那幅画儿,真是奇怪了,有人在旁边写出来四万,昨天董礼写了三万。
唐曼看着,草地,小黑鹅,她不知道,为什么那样喜欢那些小黑鹅。
唐曼拿起笔,写下五万。
有人过来,登记,还要交保证金。
唐曼交了保证金说:“有出价的,我就涨一万。”
唐曼说完离开。
她开车去古街,进古街的一个二楼,坐在窗户那儿喝酒。
古街是她最熟悉的地方,她看着下面坐在大排档吃饭的人,还有行人,有一些事情,似乎真的就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