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有想到,中午出来休息,有两个家属,冲她就过来了,挥拳就打,助手衣蕊小反应快,去挡,被打了几拳,其它的人拉开了,保安过来了,拉开人,报警。
唐曼回办公室,衣小蕊脸上一块淤红。
“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唐曼说。
“场长,我没事,就几拳的事儿。”
“其它的地方有事没有?”
“没事。”
唐曼也心疼,衣小蕊是为自己挨了几拳头,那拳拳到肉。
唐曼把办公室主任钱初雪叫来了。
“带着衣小蕊到市医院做一个检查,看看骨头受伤没有,做好证据的保留。”
“场长,我真的没事。”
唐曼摆了一下手,钱初雪带着衣小蕊去了医院。
家属失控,这本是正常的事情,但是这次的失控,是没有道理的,打工作人员,打妆师,他们为了你的家人在努力,反而被打了,心里也是憋屈。
这样的事情,也发生过多次。
下午,接着妆活儿。
头部的复原,难度最大。
唐曼看着照片,拉肉扯皮,缝制,缺少的部分上尸泥。
唐曼也不时的看一眼其它的妆师。
这活儿不能急躁。
十点半的时候,一名妆师晕倒了。
停下来,医务室的医生跑进来,把人抬出去,120把妆师拉走。
“今天到此结束,休息一天。”唐曼说。
有一些妆师,根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衣小蕊回来了,没大事。
唐曼带着衣小蕊又回到院,看那个妆师。
也没事,就是饿的,不敢吃饭,大家都大,都绷着,都是要面儿,能来复妆的,在场子里都是优秀的妆师,谁也不想丢这个面子。
唐曼带着助手衣小蕊去吃饭,董礼打电话来,问在什么地方。
董礼过来了。
“你们两个吃独食。”董礼说。
“你不回家陪陪唐人?”
“哟,他烦我,我不在家才好。”董礼倒酒。
喝酒,聊天。
“我那个复尸明天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