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唐曼没有想到,钱初雪就进来了,进来就掉眼泪。
“哟,我的大主任,怎么了?”
“场长,我干不了了。”钱初雪哭着。
“说说。”
唐曼泡上茶,喝茶。
有一个家属,就是没签字的,今天来了,说死者不是原尸,不签字,而且要求做dna检测,如果不是,他们要告场子。
“如果是呢?”
“他们说,他们不承担任何的费用,这是场子要给他们的一个证明。”钱初雪说。
“那还至于哭成这样?“
“有人说,如果伊主任在这儿,这都不是事儿,分分钟钟摆平。”钱初雪说。
“有人嫉妒你,这么年轻就当了主任,这事伊主任遇到了,也挠头的。”唐曼说。
唐曼,钱初雪去了客厅,见到了家属,唐曼其实心里很明白,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死者为大,说有事,还有多大的事情比死者大呢?
“我是场长唐曼。”
“唐场长,我做梦,梦到我的兄弟说,他有手不是他的,不是一次,我虽然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但是我心里不舒服,想做检测。”
“合上同都有,检测自费。”唐曼说。
“那不对,我们交上四万块钱,你们就应该给出原尸的证明,保证是原尸,这个证明就得有检测报告。”家属说。
“尸体一块是十二块,都要做,这样的检测费用至少在两到三千一次,最底是两万四,我们不会承担的,合同上写得清楚。”唐曼说。
家属把合同拿出来了,唐曼看着。
唐曼发现合同是老合同,并没有写上这条。
唐曼看钱初雪,钱初雪拿过合同看,当时也懵了,看完,看着唐曼。
“这是老合同。”钱初雪说。
“这样,你们想检测就检测,费用我们承担。”唐曼说。
“也可以用其它的办法,就是费用上,少两万,这样你们少花两万多,我也少两万。”这个人说。
这个人的目的就是这个。
“那就这样,钱主任,重新签合同,然后签字炼化。”唐曼说完,起身就走。
她摇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