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点紧,头部我做填充了。”董礼说。
“可以。”唐曼说。
衣小蕊做下面,手法还可以,挺精细的。
四点多了,头部开始上妆了,旗子上妆。
“旗子,普妆,厚度加0,01。”唐曼。
董礼坐在一边休息,衣小蕊也完成了,给死者穿衣服和鞋。
“衣小蕊,晚上吃点什么?”董礼说。
衣小蕊不说话。
“你把嘴闭上。”唐曼说。
四点四十分结束,直接就推到了告别厅,天黑前进炼化炉就可以了。
家属进告别厅告别,唐曼和衣小蕊回办公室,冲澡,换衣服。
完事,唐曼给钱初钱打电话。
“家属满意吗?”
“十分的满意,对不起,场长,今天这事……”
“很正常,人情世故。”唐曼说完挂了电话。
唐曼带着他们去古楼。
“小蕊,你的手法现在也行了。”董礼说。
“师父,她又要挖坑给我。”衣小蕊告状。
“就这本事。”董礼不敢再说衣小蕊了。
对于这种扁尸,也叫饼尸,处理起的难度是很大的,今天也是时间太紧了,能完成,也是很不错了。
“旗子,你的妆还要练习。”唐曼说。
“场长,确实是,大妆我上的次数也少,今天也是学习了。”旗子说。
精致的旗子,今天上妆有点狼狈了。
这样的妆,才能看出来一个妆师的技术来。
董礼到底是技术过关,表现得让唐曼很满意。
喝酒,聊天,服务员过来了。
“对不起,打扰一下,那边那桌子的先生给加了两个菜。”服务员往左面的那桌子看了一眼,两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
“不是正经人。”董礼说。
“坏人也成呀!”旗子说。
这不像是旗子说的话,衣小蕊捂着嘴乐。
“你别乐,到时候你找不到老公,就哭了。”
“切。”衣小蕊说。
董礼过去了,不知道聊了什么,两个男人过来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