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是妆师的问题。
唐曼不说话,不是妆师的问题,是家属的问题?不会问吗?
外面突然热闹起来,那贝勒爷阿承竟然在下面耍上剑了,那剑竟然是半截的,那耍得还真有套路。
唐曼看着,这是另外的一种人生。
“师父,明天要不要和那些国外的妆师见一面?”
“不需要,这事赫场长管。”
“这十六个妆师,说是一流的。”
“也许是。”
唐曼的电话响了,是伊法,原办公室主任,现在钱初雪代理着。
“场长,过去的十六个妆师,都是非常优秀的,打造世界一流的场子,他们不相信,所以小心一些。”
“我知道了,你在那边怎么样?”唐曼问。
“挺好的,确实是学到不少好东西……”
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果然是,来者不善。”唐曼说。
“上官艳是老恩的徒弟,妆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我们真的不了解这十六个妆师的水平。”董礼说。
“我看看伊法那边有相关的资料没有。”唐曼说。
唐曼给伊法打电话,伊法说,他收集了一些,关于这些妆师的资料。
伊法发过来,唐曼转给董礼,两个人看着。
董礼看完了,看着唐曼。
“师父,要不你上妆,来个大妆。”董礼说。
唐曼没说话,沉默。
她在分析着,这十六名妆师,也不一定就有多高明。
就在丧妆上,不管什么国家,大致都是相同的,语言不一样,但是丧妆是差不多的,就是有不同,也只是细节上的。
“不用,到时候看情况,不行我再上妆,不要过于紧张,中国的文化厚重,上下五千年的,他们比不了的。”唐曼说。
“我信师父的。”
正说着,那贝勒爷阿承进来了。
“大家好,我是贝勒爷阿承。”他说完,一下抽出剑来,那剑竟然是半截的,生着锈,他武剑,没过五下,一剑就砍腿上了,他大叫一声。
吃饭的人都懵了,看着。
“卧槽,砍腿了。”这话说出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