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城也提出来了这个存在的问题。
找了这名老师谈了。
这名老师原来是邻市的一名妆师,在一次上妆中,出现了问题,导致心理也出现了问题。
也找心理的老师干预了,本以为没事了,可是在后来的上妆中,总是出现吞妆的问题,她越是克服,越是严重,强迫的那种状态,下意识的。
最后是不能实妆,调到学院来当老师,确实是非常优秀的一个妆师。
在当老师后,也是极力的克服。
在讲课的时候,基本上不会去收妆,剩下的就是讲一下,课就结束了,到也没有问题。
今天的课,唐曼在,这名老师不得不收妆,克制不了的。
有很的妆师,出现这种,那种的情况,最后就调离了妆师的岗位。
一名妆师不容易。
唐曼看牧城。
“牧院长,你什么建议呢?”唐曼问。
牧城想了一下说:“还是场长您拿个主意。”
这个牧城玩了一个小心机,唐曼不喜欢这样玩心机的人。
“这样吧,老师不适合当了,吞妆是禁忌,给你当助手,不要再碰妆了,以后有机会,看看转到其它的职位。”唐曼说。
“谢谢场长。”牧城说。
那名老师站起来,给唐曼鞠躬,说谢谢。
“您不用这样,要谢的是你,和你这样的妆师,一直在为丧妆事业贡献着,努力着。”唐曼说。
唐曼觉得这样安排是最好的,有一些妆师,工作了十几年,二十几年,出现了问题,就转岗,不接触妆,做其它的工作。
这是一个完美的结局。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转了一圈,就开车离开场子,去了西街鬼市。
唐曼到了上次买东西的那铺子,进去。
“您来了?”老板的记忆挺好的。
“嗯,过来看看。”唐曼说。
唐曼买了一个笔洗,青花的。
坐下:“我抽烟可以吗?”
“可以。”
唐曼点上烟,看着这小铺子,东西非常的东西,有点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