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梅娴说。
“我们也不逗那个嘴,明天九点你过来,我们过去,也当散心了。”唐曼说。
“好。”
闲聊,唐曼说到了妆。
“我不懂妆。”
“那就讲讲鬼市如何变成了九层了呢?”唐曼问。
梅娴一愣:“哟,这个你都知道了,看来鬼市之争是相当的激烈了,看来事情是不能看表面的哟!”
“讲讲。”
“鬼市变成九层,那是最高等的一种防护了,没办法,不启动也不行。”
“防谁?”
“想变市的人,不只你一个,很多人都在努力,甚至不惜失去生命。”
“如果是这样,那鬼市就得考虑有问题了,应该改变。”
“你和我说这个没用,我只是一个保护团长,为团长办事儿的人。”
“那九层有多复杂?”唐曼问。
“我不敢多嘴,怕舌头没了,在鬼市中,鬼律有这么一条,鬼市的鬼律多如牛毛。”梅娴说。
“看来你活得也不舒服。”唐曼说。
“这个就因心而定了。”梅娴笑了一下。
唐曼本是想问出点什么,看来是不可能了。
梅娴走后,衣小蕊给唐曼泡上茶。
“师父,总是听你说鬼市,是西街鬼市吗?”衣小蕊问。
唐曼没说话,衣小蕊就不敢再问了。
第二天,梅娴真的来了,去公园。
东北五月份的公园,人很多,春意盎然,小草也出来了。
东北角,十几个人在推手,太极推手。
离着有十米远的地方,站住了,看着。
“妹妹,怎么样?”
“那个老头看着还成,我过去试一下手。”梅娴说。
“不能伤着人家。”唐曼说。
过去,那老头看到唐曼,就停下来,走过来。
“小曼,有一段日子没看到你了。”
“我介绍一下,这个人是我朋友,想找你试一下手。”唐曼看了一眼梅娴。
“好呀,这么年轻,会推手的,想学推手的,还真就不多了。”
两个人搭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