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当初让我当了这个清主,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是吧?”唐曼说。
“有点这个意思,如果你真的顺从了鬼市,那鬼市也不是这个样子,副团长哈达的能力还是差一些,不过做得也相当不错了。”梅娴说。
“你鬼推手,我不相信,你一个女子,怎么也打不过男人。”唐曼说。
“明天可以试一下。”
“也好,明天我休息,这个城的公园,有一个人,是太极高手,没有人能推得过他,我和他认识,是朋友,但是我不懂太极。”
“太极生无极,两极生无相,达到无相的人,没有,我不相信。”梅娴说。
“我们也不逗那个嘴,明天九点你过来,我们过去,也当散心了。”唐曼说。
“好。”
闲聊,唐曼说到了妆。
“我不懂妆。”
“那就讲讲鬼市如何变成了九层了呢?”唐曼问。
梅娴一愣:“哟,这个你都知道了,看来鬼市之争是相当的激烈了,看来事情是不能看表面的哟!”
“讲讲。”
“鬼市变成九层,那是最高等的一种防护了,没办法,不启动也不行。”
“防谁?”
“想变市的人,不只你一个,很多人都在努力,甚至不惜失去生命。”
“如果是这样,那鬼市就得考虑有问题了,应该改变。”
“你和我说这个没用,我只是一个保护团长,为团长办事儿的人。”
“那九层有多复杂?”唐曼问。
“我不敢多嘴,怕舌头没了,在鬼市中,鬼律有这么一条,鬼市的鬼律多如牛毛。”梅娴说。
“看来你活得也不舒服。”唐曼说。
“这个就因心而定了。”梅娴笑了一下。
唐曼本是想问出点什么,看来是不可能了。
梅娴走后,衣小蕊给唐曼泡上茶。
“师父,总是听你说鬼市,是西街鬼市吗?”衣小蕊问。
唐曼没说话,衣小蕊就不敢再问了。
第二天,梅娴真的来了,去公园。
东北五月份的公园,人很多,春意盎然,小草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