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没有恢复的可能了,让来的人配合董礼。”唐曼说。
“我听清主的。”
“你是副团长。”
“团长有过交待,有一些事情,你可以指挥我。”哈达说。
看来这金手,这铁权,让哈达害怕了。
唐曼一下想起来,这事不对,哈达把铁权放到桌子上的,没有告诉唐曼。
“哈达,你一直在帮着我,谢谢你。”唐曼说。
“清主,应该的。”
“我说的是,铁权你给我的。”唐曼说。
唐曼动了妆眼,她要看看哈达说谎没有。
哈达一愣的表情,让唐曼也是奇怪。
“我没有,那铁权我是拿不到的。”哈达说。
“那天你去,‘哒’的一声,放在桌子上的是什么?”唐曼问。
“我用的是这个鬼市的铁牌,我知道你眼睛看不到,就敲了一下桌子,示意我在的位置。”哈达说。
唐曼愣住了,不是哈达给的?那会是谁?
唐曼没有再问这件事,问哈达什么时候派人配合董礼?
“两天后,两个人。”哈达说。
吃过饭,哈达把唐曼送上出租车就离开了,哈达说时间到了,他要回去。
唐曼回宅子,衣小蕊和刘舒婷一直在等着。
“师父,怎么自己回来的?”
“我自己可以。”
进客厅,泡上茶。
“师父,师姐今天去场子找旗子,两个人聊了有一个多小时,走的时候,师姐非常的生气。”衣小蕊说。
“噢,我知道了,没事就去画静妆。”
静妆画的难度都相当高,要是上静妆,那难度就更大了。
魇妆,因为太复杂,衣小蕊已经是很难画下去了,如果唐曼的眼睛能正常看到,还能指点。
这妆眼是真不敢用得时间太久了。
唐曼十点多休息。
第二天起来,衣小蕊和刘舒婷上班,唐曼给董礼打电话。
董礼接电话,说太忙了,就挂了,看来懂礼的心性是乱了。
唐曼坐在院子里喝茶,老刘出来了。
“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