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曼去找鲐背。
鲐背做过正量场,对量是很了解的。
鲐背听完说。
“万物皆有能,万事皆有量,量生能长,能生量长,但是量和能,如果是单一的,支撑又不够,想融合,能,量,念,是非常难的,他们是相吸又相排的,排斥的破坏力是可怕的。”
鲐背果然是明白。
“那我……”
“我说是融合相当的难,不是不能融合,你以妆为载体,融合了,能,量,念。”
“那这个我能融合吗?”
“可以,因为自然能包括了那些,阴和阳。”
“我的妆上了大半了,太难上。”
“那也没办法,想融合,要从头上妆。”
“好。”
唐曼从鲐背那儿回来,喝一会茶,把妆洗掉了。
下午唐曼喝茶,看书,想着事情。
四点多,约了丁河水吃饭,她感觉到心里不安。
丁河水说去西街鬼市。
唐曼过去,丁河水已经等在那儿了。
进胡同,丁河水进了一个宅子。
“我朋友开的。”丁河水说。
这个人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看来和丁河水的关系不错。
西街胡同里住的人,几乎都是鬼市的人,鬼市没用的人,或者是老了,或者是残废了,或者是其它的原因。
喝酒聊天,知道这个老头竟然是国外名校回来的教授,三十六岁回来的,一直在鬼市工作,研究本子纠缠,高于量子的一种,但是一直不被世界承认。
这本子纠缠,也是鬼市妆气,支撑着鬼市的,现在发展到了,用量来支撑了,坛城的能量,细说就是单一的能,并不能长久的运行。
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做菜还真是一绝了,瓷罐炖肉,四个罐子,四种肉,四个味儿。
“谢谢您,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唐曼说。
“谢谢丫头。”
“这四个罐子可都是明代的,而且是精品。”
“对呀,就是明代的,明代的时候就是用来炖菜,煲汤的,我用过其它年代的,没这个好,看来罐子也要年代久远,陈酒最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