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不懂小日子讲话。”
“是吗?我马上过去,就说我去拉物资。”
金川赶紧系上围裙,拿了车钥匙出门了。
三人上了楼,陈平安取出望远镜,可惜距离太远,加上又是晚上,视线很差,什么都看不清楚。
“平安,要不我跟阿尔扎出去找找,看能否找到刚刚震动中心点,再查一查?”姜天提议道:“我们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金川身上。”
“首先,他的身份存疑,谁知道他在脚盆鸡呆了二十多年叛变了没?其次,他在这里开了八年的餐厅,监视这破烟囱整整八年,并未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则证明他工作能力很一般啊。”
“靠他,靠得住吗?”
很显然,姜天对金川不放心,或者说信不过。
“小心点,别跟人硬碰硬,回来的时候多兜两个圈子,别留尾巴。”
陈平安沉思片刻,点点头同意了。
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嗯。”
姜天点点头,带着阿尔扎出门了。
陈平安则叼着烟,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一股刺鼻的臭味儿从窗外吹了进来。
“他们……”
“滴滴……滴滴滴……”
陈平安正独自嘀咕,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袁烈。
“喂,有事?”
陈平安本不想接,不过考虑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不过,接起来后陈平安就后悔了,电话那边嗷嗷叫的声音,听得人好像被火点着了一样,太不正经了。
“老陈啊,你干嘛呢?”
“你真是记吃不记打,狗命是真不想要了是吗?”
陈平安恨恨咬牙,服了袁烈这个老六了,忘记被脚盆鸡女人支配的恐惧了吗?
“老陈,别误会,哥们儿我现在对脚盆鸡女人可没什么兴趣,我在看录像呢,这帮孙子,真特么会玩儿。”
袁烈骂骂咧咧道:“活儿是真的花啊……”
“你有事没事?没事滚犊子,老子正忙!”
“别啊,老陈!”
袁烈赶紧叫住陈平安,“我刚到店里,下面经理告诉我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