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严惩不贷的?是撤职,还是开除党籍?”
“骆县长你不要忘了,太平乡可也发生过恶性事件,当时给予朱鹏的只是一个党内警告处分而已!朱鹏当时所要承担的可是主要责任,而朱亚东承担的是次要责任!”
“难道都是姓朱的,还要区别对待吗?”
钟天禄不悦的看着骆平安,冷冷的呵斥道。
今天这常委会,当真是火药味十足,炮火连天!
会议室内所有人听到此声,尽皆沉默下来,心中感慨万干。
虽然过往钟天禄和骆平安不和,但哪怕如此,也极少出现像今日这般针锋相对、短兵相接,唇枪舌战到近乎贴身肉搏的情况。
而前两战,都已钟天禄的落败告终,这一次,不知道又会是如何收场。
如果这一场也以钟天禄的失败告终的话,那么,这将是钟天禄自从坐上这个位置之后,在常委会上的第一次重大失利。
一旦这消息传扬出去,那么就将成为县委大院的风向标,到时候,诸多原本骑墙观望之人,都将做出新的决定,重新选择究竟是押注在何人的身上。
“钟书记,您跑题了,我们今天讨论的是崇礼镇的事情,不是太平乡的事情。而且,这两件事情的影响也是不同的,太平乡的事情,有投资商资金链断裂的客观原因,可崇礼镇发生的却是极恶性事件,对党和政府的公信力和声誉造成了严重损害。”
“而且,现在这起事件的传播很广,刚刚钟书记你也说了,在社会上引起了极不好的反响,如果不严肃处理的话,只怕不足以平民愤。”
骆平安不卑不亢,平静看着钟天禄的双眼,笑吟吟的继续道:“还有,我要纠正钟书记您刚刚的一句话,他们两个的确都姓朱不假,可是,我们要考虑的不是他们姓什么,而是他们身上作为党员干部,尤其是基层领导的先决身份!”
安江听着骆平安这话,几乎都要拍桌叫好了。
骆平安的这番回怼,的确是有理有据,而且敏锐无比的捕捉到了问题的症结,道出了太平乡与崇礼镇之事在根源上的不同之处,并且点明了之所以要严肃处理朱亚东,是因为崇礼镇的所作所为,极大损害了党和政府在人民心目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