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满是不忍,走到茶叶包掉落的地方,将其捡起来,轻轻拂去了包装袋上的尘土,将茶包放在了桌子上后,向着巩老深深的鞠了一躬,沉声道:“巩老,请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辜负您老对我的期望,也绝对不会辜负那些为了海滨发展,将生命留在海滨这片热土上之人的期冀,会让海滨找到应有的定位,也让海滨真的得到应有的发展!”
巩老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向着外面摆了摆手。
“两位老人家,您们保重身体,以后再有机会时,我再来看您们。”安江见状,向着巩老和王秋平分别又鞠了一躬,然后强忍着有些发酸的眼睛,向院外走去。
问题明明解决了,按理来说,他应该是如释重负才对。
可是,这一刻的他,却觉得心头像是压了块大石般沉重。
今天所遇到的这种情况,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走出去良久后,安江才从这种复杂的情绪中摆脱了出来,然后将电话拨给了贺思建,说清楚了一应情况。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也该是如此才对。”贺思建听到这话,又是错愕,又是觉得这才是事情的本来面貌,神情复杂的感慨几声,然后喃喃道:“先是人民的干部,后才是父亲,果然是,苟利国家生死已,吾辈不及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