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安县,到那时我便可风风光光接受他们的礼遇。”
想到那刻妙景,林深又是一笑。
“说不定,还有人将我与齐国公府联系在一起。那我之后的日子可就舒服多喽!”
玉浅肆浅笑摇头,这世上除了少主,也只有林深,敢把什么话都直白地告诉自己。
门外响起了细微的喧闹声。
林深好奇:“咦?天都黑了,谁这么不长眼来打扰你?”
“广安侯府的人。”
玉浅肆放下茶盏,重新靠回了窗边,“你想躲麻烦,麻烦却找上了我,这世上的事儿好没道理。”
林深虽什么都不知,但丝毫没有怀疑玉浅肆的判断,只感慨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方才我看广安侯府别苑外人影攒动,似是有许多人围住了院子。今夜广安侯府应该敞开大门迎来送往才对,哪有围院子的道理。而侯府出了事儿不去找你,而来找我。自然是上不得台面的私事儿,需要玉里馆出马。”
玉里馆是玉浅肆五年前设于京城的小铺子。上到大小疑案、下至金银失窃,都可寻玉里馆帮忙,在京城百姓中颇有名望。哪怕如今玉浅肆已成为了提刑司司尹,玉里馆依旧广开门户,为人答疑解惑。
“无碍,找个由头打发了就好。”
林深大咧咧拍了拍胸脯,一幅全包在我身上的模样。
玉浅肆让手下放行,一老管事推门而入。看其行步,正是方才在窗外看到的那盏灯火。
“小人广安侯府福泉,不得已叨扰玉馆主。只因事急从权,希望玉馆主帮主人解决一桩难事。”
“还真是求玉里馆办事啊”
林深五体投地,依计寻由推诿:“那就按玉里馆要求去挂牌等候啊。”
福泉也没想到林知县竟在此处,连忙向林深行礼问安。
继而恭顺答道:“只因此事难办。府中今夜遭贼,夫人和少爷房中有东西失窃。可今夜宾客众多,实在不好大声捉贼。听闻玉馆主今夜于南安县停留,便想求玉馆主帮忙捉贼。”
福泉一边说着,一边递上三件东西:“夫人此前便听闻玉馆主高名在外,有一旧事想求玉馆主解惑,早早依照玉里馆要求备好了两件东西,只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