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需三人以上亲族佐证。”
伯懿听到这里,心沉了沉。
玉浅肆看到伯懿的反应,笑容更甚。
“巍然书院搬到洪州不过二十多年,不足三代,而洪州本就多商贾。新政开始不过月余,你大可问问京城最近可有自洪州而来的商贾?怎得商贾都还没拿到照身帖,你就能先他们一步呢?”
听到这里,伯懿恼怒不已。明明这招“请君入瓮”昨日她给广安侯府也用过,怎么自己还会上当呢!
玉浅肆噙着恣意的浅笑,却字字句句寒冻彻骨。
“就冲你越级拿到照身帖这一项,你们洪州上下与巍然书院恐怕都会有灭顶之灾啊。”
伯懿不愿露怯,黑洞洞地眼睛直盯着玉浅肆。
但不得不承认,玉浅肆所言不假。
都不用费心将他带回官府,只要向外透露,有来自洪州的巍然书院的人越级拿到了照身帖,洪州那些靠着走南闯北吃饭的人第一个就会闹将起来。
玉罗刹,果真难缠!
一看到眼前女子扬着下颌,满眸灿然的模样,昨日被臭鸡蛋砸中的痛就突突地跳了起来。再一想到她是齐国公府的人,饶是伯懿再少年老成,接连的困窘也让他按捺不住火气上涌。
“来的路上听那和尚说了你破凶签案的经过。没想到传闻中的玉罗刹,却只是个靠运气的小女子罢了!”伯懿口不择言,妄图压下心中莫名而来的愤懑。
他们果然交谈过!
玉浅肆很是配合,展现出恰到好处的好奇:“你同清缘谈了天?这倒是怪事一桩。提刑司的人可是一路上都没能让他开口呢。他还同你说了什么?”
伯懿刚要开口,看到玉浅肆狐狸般的眸光,忽而反应过来。
“你想套我的话?”
玉浅肆却不回答,捡起方才有关“运气”的话题兀自说了下去。
“我的确是偶然撞见了两个小和尚争执才给了我灵感。关于这一点,我不否认。但运气本就是办案过程中非常重要的一环。运气加上洞察力,更能事半功倍。若是运气不好,恐怕线索擦肩而过都不知晓呢。”
伯懿冷哼一声,矫言善辩。我就不信你运气能一直这么好。
玉浅肆像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