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里。
“花不都提前洗干净包好了,怎得还需两人前来?”玉浅肆看了一眼深垂着头的娇小丫鬟。
点道:“你来回答。”
小丫鬟闻言更为慌乱,抖若骨筛,连话都说不利索。
“回回大人的话,夫人原只吩咐让花蓼一人前来,只是夜太黑了奴婢害怕,便央了冬青姐姐陪奴婢前来。”
冬青?也是草植。
“你也是老夫人院子里的?”玉浅肆转头,打量着那个身量较高的丫鬟。
“是”,冬青答道:“奴婢是风亭苑负责看顾花草,侍候扫撒的。”
玉浅肆颔首,轻而缓,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小厮丫鬟们皆松了一口气,在梧桐的带领下三步并做两步离开了隐园。
玉浅肆回身坐在一块石雕上托首望着池塘,指尖泠泠作响。
伯懿在一旁凝眉无语,还真就问了五个问题?今日种种,都让伯懿对玉浅肆生出些无所事事的荒谬感来。
处事这般随意,还能断查冤狱?
此刻天光渐隐,玉浅肆腹中隐隐作痛。
伯懿见她蜷在那里,方才的恼火消了大半,有些担心起来。
“说来,清早到现在还没好好吃过东西呢。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饿着肚子也没法思考。”
“你说——死者被窃的那些东西,有可能是什么呢?”
伯懿见她有气无力,语有迷茫,以为是被这错综复杂的案子阑珊了意兴,毕竟此事或也都因自己而起,便下意识想为她分忧。
“或许就是些石头之类的吧。”
话方出口,便心中一沉,侧头望去,果然看到杏目半掩,狡黠的狐狸眼闪着亮光,哪里有半分无精打采的模样。
“你!你又”
又故技重施!
他恨不得痛呼自己一巴掌,怎么又一不小心中了这妖女的奸计。
玉浅肆“哈哈”一笑,围着困窘不已的伯懿绕起了圈子。
“多谢襄助。”
伯懿闻言虽恼,但还是好奇。
“谢什么谢,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玉浅肆没有否认,“方才同他们谈过,就已大致清楚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