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了这么多的人,大家都疑惑了起来。不是这些人,那还能是谁?
而一旁的伯懿,见玉浅肆胸罗锦绣的模样,虽觉得她格外耀眼,但也被她口中一口一个“郡主情郎”刺得憋闷。
她,绝对是故意的。
见众人屏息待自己揭晓真相,她先点了点犹自跪在地上的灰藜,定定盯着小张氏,眼角含笑而淡然。
“先将这个浪费我时间,一而再,再而三骗我的蠢货就地打死。”
竟是不过问侯府,直接动用私刑。
无涯卫动刑,要不了几下,尖叫声便骤然而逝,灰藜七窍流血,已是没命了。
可小张氏早就被玉浅肆方才那句话吓得仿若被人扼住了脖颈,只觉得那含着笑意的凌冽在自己脖子上转了个圈儿,好像下一个死的就该是自己。
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玉浅肆又将话题换了回来,转过头问林深:“你们出殡礼回来当时,是否也听到了卯时的钟声?”
众人被她如此快的话题转换直直牵着走,倒一时来不及思考她滥用私刑一事。
左不过一个吃里扒外的贱奴罢了,也无人在意。当下,还是这个诡谲的案子更重要些。
“对啊”,林深毫不迟疑,“不仅我们,南安县所有的人应当都听到了吧。”
全然如往常。
昨日如此,今日亦如此。
听到此处,玉浅肆的眸中光彩流溢,面上的笑容终是褪去了虚假,直达眼底,整个人仿若瞬间发亮,灿灿夺目,让人忍不住看向她,眼里只容得下她。
梨涡深深几许,似是春意湖光潋滟荡漾,让人只一望,便觉得浑身暖融融,忘却了世间烦忧,便想不自觉跟着笑起来。
原来,她真心的笑,如此动人。
她淡若远山飞鸟,却语落惊鸿。
“若凶手真是郡主情郎,那你们绝不可能准时听到卯时的钟声。前日如此,昨日如此,今日亦如此。”
原因有二。
“其一,隐园失火,这么大个池塘,这么多的水。试问你们若是前来救火,是会就地用池塘水,还是舍近求远去其他地方接水呢?”
众人恍悟,有些小厮也反应了过来。当天晚上的确有人用池塘水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