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忙不迭地磕头,连声道:“愿意,愿意,小奴愿意!”
雅音身旁侍立的小丫鬟走上前将她搀了起来。
虞安宁见如此,早已对雅音存了好感,连声夸赞称谢。
“哎呀,姑娘可真是人美心善!若是姑娘愿意,我愿备足金银,将姑娘娇藏!”
越说越离谱,倒像是个纨绔在与美人调笑。
玉浅肆这才恍觉,怪不得京城人人都说长思郡主也是纨绔。看到美人走不动路,路见不平还要拔刀相助,甚至这话、这语气
忽略了身份,十足十一个纨绔公子哥的模样。
一副偷玉怀香,欣好美人的模样,恐怕不比那些纨绔来得浅。
被打量的正主,那头欣赏着美色,还不忘带上玉浅肆。
小声卖夸道:“玉姐姐,你可知,我可是排了老长的队伍才买到这最后一壶桃花醉。你不要介意我夸了她,你和她自然是不一样的。”
捂着心口义正言辞道:“你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哈,那我还得多谢您把我放在心上了?
玉浅肆看一眼努力绷着笑的觉浅,颔首对雅音道:“姑娘是个好心人,只可惜今日无缘,改日定会再登门拜访。”
雅音娇小婉偌,敛衽一礼。微微垂首,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藕玉似的后脖颈。
这副模样,就连玉浅肆同虞安宁两个女子看了,也心动了片刻。
玉浅肆回过神来,扯过虞安宁,悄声问道:“郡主怎么来的?”
虞安宁凑近玉浅肆,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坐马车啊!就在那边那条道儿上呢。”
玉浅肆轻舒一口气,太好了,不用再从香粉堆里挤出去了。
四人上了马车,出了平康坊,四下稍静。
马车内,四人亦是静坐无语,困窘的气氛又升腾了起来。
玉浅肆摸了摸玉里乾坤,不得已开口问道:“郡主刚回京城,不在国公府待着,来寻我做什么?”
虞安宁偷偷瞥了一眼觉浅,见他并无半分不郁,这才敢悄声道:“是你说让我早些去玉里馆找你销了第三件事。”
玉浅肆恍然想起,晨间为了让广安侯不为难她便随口说了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