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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书先生本也不喜欢这些风花雪月之事,而这家书馆也本就靠玉里馆养活着,因而也更熟悉玉浅肆的故事。
一听如此要求,再一看赏钱,整个人都来了精神。
“啪”地一拍惊堂木,另起了个头,娓娓道来。
“天上星多月不明,地上人多心不平。三两句闲言已过,引出残事半卷,《玉罗刹妙解凶签案》,献给诸位明公!”
那头的伯懿满意得颔首微笑,可茶楼的其他客人却不大高兴。
“这不是之前的老故事了吗?都说了好几天了,怎么又来?”
“对啊,今日可是花朝节,怎得讲这些,晦气晦气,不听了不听了!”
“李兄,我听闻仁政坊开了间凌云阁,昨日遍请京中豪贵,人人称赞,别具一格。今日他们开门迎客,不如我们去瞧瞧?”
“对啊,我听说今日他们还举办了个‘花娘子’选拔,不拘才艺与容貌身份,谁都可以参加。赢了的人还有好多好多赏银呢!那些昨日去过的达官显贵,今日大多都来了,京城里的姑娘们踏破了门槛报名这‘花娘子’选拔,都是冲着这些贵公子来的呢!”
交谈者浮想翩翩。
若是能被某个贵公子看中,岂不真的是飞上枝头了?
“唉,世风日下啊。”
两人感慨着,却付了茶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欣赏“春华”,相伴朝着仁政坊而去。
被他们这么一打岔,许多人十分好奇,也都三两结伴离开,茶馆儿里一下子清冷了起来。
那小二倒乐得自在。
方才那客人出手阔绰,分给说书先生后,自己还剩下不少,这些人一走,不用伺候人,还得了银钱,自然高兴。
“话说,那玉罗刹初入江南,是冬月随风两茫茫,雾里探月——无处着手啊”
伯懿此前并不知晓凶签案始末,此时一听,才知晓玉浅肆的厉害之处。
不仅在看过尸体发现的密室之后,第一时间便想通了作案手法,以此反推追凶,更是仅依靠手抄经书上几道撇捺的笔画,发现了问题所在,继而锁定了凶手。
不禁又多了几分信心,心中迷惑之事,交给玉浅肆,定然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