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自从那日见过伯懿之后,她一直心烦意乱,过往之事总是时不时涌上心头,让她难以抑制地心慌焦急,又有些无能为力。
伯懿的来历她知晓是假,但一旦查到洪州,便断了线,再无任何踪影。巍然书院影响力甚广,她只好派人暗中查探,如今没有丝毫消息。
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尤其是在新户籍制度推行的情况之下,要在层层严查之下弄到这么一个即使出了问题也找不到入手点的身份,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其背后用意。
为了静心,她只好没日没夜地刻竹牌,借此转移注意力。
因而并不知晓外界之事。
商赋喋喋不休:“不仅是恶鬼,据说还是长得甚丑的恶鬼!如今连带着凌云阁的生意都差了许多呢!”
玉浅肆不解:“怎么,这恶鬼难道是凌云阁的不成?”
凌云阁明明美人如云,哪里来的丑鬼?
商赋掰着指头数了数,一共十四个字,加上刚开始那四个字,玉浅肆足足对自己说了十八个字!
喜上眉梢,更加殷勤起来:“这事儿得从花朝节那日说起——”
“长话短说,不然就——”
玉浅肆指了指门,十分不耐烦。
“花朝节那天凌云阁举办了一场‘花娘子’擢选,有一个女子被当众羞辱后,回家自缢了。之后就接二连三的死人,从万年县开始,如今遍地开花,搞得真个京城人心惶惶。都说是那个女子前来复仇了,要将所有折辱过她的人都杀死才罢休。”
商赋极其夸张地一口气将这句话说完,呼哧呼哧喘着气,一边偷偷去看玉浅肆的脸色。
“你别不信”,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十分精致的香袋,“每个死者身边都有一个这个香袋。据说,就是那个丑女绣的。”
听着商赋的描述,玉浅肆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别口口声声‘丑’啊‘丑’的,别人长什么模样又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玉浅肆扔了刻刀,接过香袋把玩着。
的确精美,但也仅此而已。她对刺绣,向来不懂。
商赋见她对香袋十分感兴趣的模样,连忙道:“据说这个绣法是传说中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