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浓吗?
二人茫然无措,已不知该如何作答。
在这个总是含着笑,却气势迫人的红衣厉鬼面前,他们永远罔知所措。
红衣厉鬼却不愿给他们丝毫反应的机会,似心血来潮般换了个话题,道:“这几日,这永乐坊可有什么异常?”
二人更加慌张了起来:“小人近日没来过永乐坊附近巡逻。并不知晓”
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就连大理寺的人,都面露不满。
他们当衙门里当差的都是傻子吗?
永乐坊毗邻主街,怎可能不来巡看?难道是发现这里出了命案,怕担责任?
玉浅肆嗤笑一声:“我不在乎你们有没有玩忽职守,若是得闲,不妨去看看马参军。毕竟提刑司的看门犬,可不能伤了腿啊。”
言语极尽刻薄之能事,饶是泥人,也会被激出三分血性来。
其中一人已失了理智,赤着面色,正要辩驳,就被理智尚存的另一人拽住了。
这红衣厉鬼,可还是个疯子,小心小命儿丢在这里。
二人忿忿,却也不得不哈着腰告退。
翳云倾覆,更将这院子里的破败显出了三分。
玉浅肆盯着满地的落叶,默了半瞬,浅眸中泛起涟漪翩翩。
终还是不忍心,缓缓吩咐:“耀光,跟着那两人吧。”
方才回到门外盯守的随风与两人错身而过,又携信儿而来,这次怀着几分焦心与忐忑,不似方才的凌人之势。
“司尹大人!”
见大理寺的人虎视眈眈,迟疑了一瞬,拧着眉垂首疾走至她身边,不知低语了什么。
玉浅肆闻言一怔,身形微晃。
还是伯懿眼疾手快,先一步扶稳了她。
“你没事吧?”言语间皆是忧心。
“无碍。”
她闭目,默念清心咒,循着往日的呼吸频率。
再次睁眼,满含怒意望向随风:“随风,你可知错?”
随风惊惧交加,似是不可置信般。却终还是在玉浅肆的浅眸凝视下,垂首道:“属下知错。”
“你办事不力,玩忽职守,数罪并罚,即刻起免去提刑司无涯卫之职,现在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