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如此大意!万一他咬舌自尽呢?”
伯懿无奈道:“你话本子看多了吧?”
咬舌自尽?真是笑话。
玉浅肆悄无声息地靠近商赋,拍了拍他的肩膀,眯着眼笑道:“少卿大人不如试一试,看咬舌能不能自尽?”
商赋连忙捂着嘴拒绝:“不不不,还是算了。我现在还不想死呢。”
可内心终归还是好奇占了上风,轻咬了一下舌尖,疼得脸都皱了起来。
“话本子里怎么都在骗人啊!”大着舌头,满眼泪水,还不忘抱怨。
轻轻一咬都这么疼,他现在舌头都不听使唤,牙疼得直打颤儿,还怎么自尽?
黑衣人活动了活动下巴,仍不死心。
“王家根本无人可用,你如此做派,定然是偷偷调用了别的人马。就算我今日死了,但只待此事传回京城,你们恐怕也完了!”
说罢,还示威性地看了大理寺还活着的那六人一眼。
那六人后背发凉,齐齐退了一步。
见玉浅肆的玉颜半隐在火光之中,幽幽望过来,连连澄清:“玉大人放心,我们几个绝不会说出去的!”
可各衙门中人员皆有定数,齐国公府能使动的,也必然都是与王家有故交的人。总归是纸包不住火。
玉浅肆悠悠的眼神从他们身边扫过,言语蔑视,故意拖长了声音道:“可是——,随风如今已不是朝廷的人了呀。”
“你们说呢?”
大理寺那六人这才回过神来,对啊,玉罗刹当着他们的面将随风逐出了提刑司,少卿大人也是在场的。
商赋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哎呀,怪不得你突然那么生气,原来那个时候,你们就商量好了?”
这也太有默契了吧。
怪不得随风当时也神情怪异。但他竟然能立刻反应过来,陪玉浅肆演起戏,还褪什么刀,装什么背影深沉。
这小子,演技也太好了吧!不去春芳阁唱曲儿,可真是委屈他这满身才气了。
亏得自己当时还想替他求情来着。
想到这里,又幽幽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下这帮不争气的酒囊饭袋。
伯懿闻言,出城起一直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