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安宁摇了摇头:“摘星楼那么高,怎么可能看到”
此时,那群官员中,有一人颤巍巍指了指高处:“老夫当时看到,九楼的窗户开着”
那些跪在地上,静待问话的千牛卫骚动起来。
玉浅肆望向中间垂眸跪立,面色苍白的男子。
问道:“你是侍卫长?”
“末将南衙右千牛卫卯队卫队长,马坚。”
虞安宁冷不丁在一旁补了一句:“他是老武威郡王的侄孙。”
武威郡王马东平,也是当年名号响当当的北境武将世家,只可惜,十年前为国捐躯了。
能在禁卫军混上官职的,自然都是士族子弟。
她略一颔首,问道:“可有什么话想说?”
“方才这位大人所言,绝无可能。”
“哦?为何?”
“末将当时就在八楼,那里是摘星楼能攀上的最高位置。”
“公主”他顿了顿,继续道:“末将等今日从未见过公主。而且,公主绝不可能从九楼跳下来。”
“你胡言乱语!”天色掩盖了血腥的场景,他们恢复了往日的牙尖嘴利。
“你是在说,老夫骗人了?”
他明明看到九楼的窗户黑洞洞地敞着,怎可能看错?
马坚道:“大人恐有所不知,摘星楼的九楼,自十年前起,便一直落着锁。我们晨间灭灯,暮间点灯,都从不会去。”
那里是禁地。
那位老大人,方才回过神来,面有讪色。
明德皇后,便是在大朝会前,自焚于摘星楼九楼。
火灭后只经过修缮,那儿便成了禁地。
玉浅肆看了一眼伯懿,可惜天色太暗,不甚明朗。
她问到:“你们二十四个人,都没看到公主?”
皆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马坚道:“当时日暮,正值掌灯时分。除了六人值守铜门之外,其余的人,都分布在每层。”
他们每日夜间值守,最重要的便是日暮掌灯,日出灭灯。每层都有人值守。
摘星楼不可随意攀登,所以,公主绝不可能饶过他们,爬上楼去。
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