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凶手就在那儿?!”
随风大叫一声,在空旷寂静的街上传了老远。
耀光连忙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随风捂着嘴,思索了片刻:“那我觉得,还是那几个千牛卫最有嫌疑。”
说是千牛卫,但最靠近九层的,唯有马坚一人。
虞安宁闻言微怒,掐着腰直接怼了回去:“不可能!”
“谁都有可能,唯独马坚,绝不可能杀害公主!”
玉浅肆微微侧目,脚下却不停。
虞安宁终于说到今夜的重点了:“为何不可能?”
自见到尸体开始,她变察觉虞安宁总是格外在意那个马坚,而马坚,表现得也有些奇怪。
听玉浅肆如此问,虞安宁更着急了。
“小时候起,马坚便对临安多有照拂!若不是马坚,临安恐怕早就死在深宫里了。对临安来说,马坚恐怕是这世上最最最最亲密之人!”
一连用了几个“最”表示笃定,可玉浅肆还是听出了其中的问题。
“对于临安来说,或许他是最重要的人,可马坚呢?他也这么认为吗?”
如今死的人是临安,可不是马坚。
虞安宁止住了脚步,愣在原地,面色苍白。
玉浅肆往前走了几步,见她没跟上来,转身关切道:“怎么了?”
却见她眼中的迷惘渐渐化为坚毅,跺了跺脚,似是如此才能传达自己的决心。
“不可能!绝不可能是他!”
玉浅肆不置可否,淡笑转身,吩咐随风和耀光将虞安宁送回国公府,自己则朝着义庄的方向而去。
拐进幽深的小巷,方一凝神,便看到一道红色的身影在义庄门外的阴影里晃荡,吓了她一跳。
继而才看清,这个百无聊赖晃来扭去的,不正是商赋吗?
“大半夜你在这儿干什么?还穿着官服?”
说起来,商赋好像格外喜欢这身官服,除开凌云阁那次外,他竟时时刻刻都穿着官服。
商赋见了她,连连张着双臂奔过来。
“玉大人里面那个小子,他竟然不让我进去——”
在他靠近的一瞬,玉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