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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招商赋附耳,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听得商赋连连点头,连声道“没问题”。
大包大揽后,又起了些后知后觉的疑惑:“可是他若是问起原因呢?”
玉浅肆叮嘱道:“那便告诉他,这是禁卫军选拔的考核,自然也有人盯着他。务必要让他将一举一动都严格记录。”
看着商赋乐颠颠离去的背影,伯懿睨了玉浅肆一眼,似闲话家常般。
“你让京中勋贵子弟去盯那几个千牛卫,还说什么‘考核’,就不怕最后给你的都是被歪曲过的事情?”
“非也,”玉浅肆负手而立:“就算他歪曲事实,那也要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之上。”
禁卫军的行程本就是依规章行事,可以被歪曲的空间不大。盯梢的人既然知晓此事与考核有关,定然不敢天马行空,反倒没了信服力。
因而,只会在基础事实之上,稍作加工。而她需要的,只是那些“基础事实。”
看着商赋的红衣消隐于暗夜之中,她突然回过神来。
“大理寺没有宵禁时的同行许可吧”
提刑司可无视宵禁,她往日里也总是喜欢宵禁后于空旷的街上散步,一时忘了此事。
“没有”伯懿无言了片刻:“没关系,无非是被金吾卫抓起来关上半宿,明日一早商家定然会去捞他的。”
更何况,商赋还穿着官服,金吾卫不会为难他的。
二人这才叩响了义庄的门。
精神饱满,活蹦乱跳的张以伦,满面笑容地请他们进去。
玉浅肆开门见山:“小张仵作,若是不剖验,仅仅通过观察外观特征,或者是——不能让外人看出来查验的痕迹,能否判断一个人的死因?或者是中了毒,中了迷药一类的?”
张以伦拧着眉,口中还含着一颗饴糖,一边比划着。
“若是毒药从口入,或许可用银针分别探死者的喉部,腹部。但若是迷药那就只能剖验了。”
玉浅肆也捏过了一颗糖扔进了嘴里,继而问道:“那在什么情况下,会让刚死不久的人,立刻开始起尸斑呢?”
她拍了拍右侧的小臂:“右侧小臂外侧右轻微擦伤,周围有尸斑。可是若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