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最美的景色,不在大明宫内,而在城墙之外。”
张以伦想要应下来,却不知想到了什么,鼓着嘴忖了片刻,还是禁不住诱惑:“玉姐姐说话算话!等我们身边的俗事都了结了,一起走呀!”
一边还踮起脚伸出小拇指在玉浅肆眼前晃来晃去,生怕她会食言似的。
她看似不情愿地递出了小拇指同他拉钩,但嘴角的半抿着的笑意却出卖了她的好心情。
“不过,玉姐姐方才为什么要赶伯哥哥走啊?”
竟然连张以伦都看出了二人之间的不对劲。
她苦笑一声:“我只是不想听别人再给我讲什么朝堂之事了,听得我脑袋发酸。”
见马车离去,张以伦又扔了颗糖到嘴里,依旧是往日里烂漫的语调:“玉姐姐可真是心口不一,也不知究竟是习惯了骗自己,还是习惯了伪装。”
“朝堂”之事虽是适合宣之于口的借口,但的确也是玉浅肆万千烦心之事的一部分。
可没想到,夺过了伯懿,没躲过王嵩。
第二日一早,她刚进提刑司,便看到了泰然安坐,给她带了新鲜的热汤饭,正在一旁煮茶的王嵩。
“少主”玉浅肆皱着脸坐在他身边,已猜到了他的来意。
“我知你不喜欢与朝堂之事有牵扯,可你若执意要查临安坠楼一事,就不得不牵涉其中。”
“但我知晓,你查案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自然是要查个水落石出。所以,我是来告诉你,莫要忧心,尽管放手去做,一切有我。”
玉浅肆愕然,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是做好了准备听他的长篇大论,却没想到,少主直接站在了自己这一边。
心底里蔓延起暖心,端坐了身子,郑重道:“我知晓公主和亲之事事关重大,所以近来格外谨慎。少主放心,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不管不顾的玉浅肆了。待我知晓所有的前因后果后,一定会先找你拿主意!”
这里有她想要纳入羽翼之下的人们,所以她会更加谨慎,不会再让母亲中毒这种事再次发生。
此刻若有旁人在侧,定会好奇这二人倒像是没有发生过那么许多奇怪诡谲的事情一般。
比如法谨堂外趴墙角的随风,与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