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师听闻前因后果后,欣然接下了这些书。也算是接下了了然多年利用他名号的愧疚之情。
“都是天意”他见玉浅肆扔不死心地给他的伤口处上药,古井般的声音若往日一般无波而宁,轻轻抚慰着玉浅肆发颤的指尖。
“听我说,”他将那本血书放在玉浅肆手中,“我之所以答应帮玉里馆辨别苦主,不仅是因为你帮过我,还我青白我见过你那颗诡异的槐木珠子三次。”
“第一次,年轻时四处游历,在鬼市遇到过一个做生意的人,他有一串金色的珠子。”
“第二次,是十年前,宫中,祈福殿”看到玉浅肆并不意外,他轻笑了笑,血液从嘴角流了下来:“想来,你已经知晓这枚珠子的来历了。”
“第三次,便是你拿着这枚槐木珠子与我言明你的过往之事。我担心你有微信,并未说明先前之见”
当时鬼市已经分崩离析,更不用提宫中之事,更是凶险异常。他担心她的执念,会让她牵扯太深。
“我明白,大师,你没有骗我,不算破戒”玉浅肆提醒他:“大师,别说话了,留点力气,我一定能救你。”
“不,听我说”寂空依旧坚持:“直到你从江南回来,给我带回了这几本古籍。”
这几本经书,是前朝一位佛门大师日常诵经教学时学生所记。
“其中记载着一次佛堂辨经”
玉浅肆依照指示,打开寂空标记过的册页,已经被热血晕开的枯黄经册上,字迹难辨。但她还是埋首认真看过去,斗大的泪珠滴滴砸落在册子上,更添氤氲。
一学生问观尘大师当时一桩事,里面提到了一个似乎已经存在了很久的组织,似乎与当时的一桩朝政之事有关。
她囫囵地用袖子擦了擦面上的泪,认真辨别着。
学生问:“其修佛珠以为印,然所行事皆不得见。今时南方疫,则有此中人借难以官勾连。此无令名于佛者乎?吾何以止乎?”
而那位大师的回应,却十分豁达。
他对这名学生道,这世上的路不止一条,每个人心中的道夜有所不同。大雁塔的僧众也并非一开始便信奉大乘佛法。你诵经念佛用佛珠是一种道,可他们用念珠辨别身份也是一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