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的声音,在大殿之中悠然回响。
“禀陛下,这一切,还要从摘星楼一事说起。”
一语毕,殿中一片哗然。
毕竟,公主坠楼一事是“家丑”,怎可当着使臣之面外扬?
可王嵩高立于陛下身侧,那森然的目光扫过殿中众人,反对声立刻弱了下来。提刑司的人便押着颓丧的马坚一同进入了殿中。
往来宫中之人或多或少都熟悉马坚,更何况当日之事早已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可见提刑司如此作为,难道马坚便是凶手?
“这怎么可能?”私语声顿盛。
更有当日亲见者表示费解:“玉大人,这马坚怎么可能是凶手?”
“是啊,他当时就在八楼,七楼还有其他人可作证。你们不是也亲自上去查验过了吗?”
摘星楼内的诡异情状他们早已听说,更有甚者,每日进出宫禁路过摘星楼时,都会觉得后背发毛。
通往九楼的钥匙就在原地,没有人动过。而七楼有两人作证八楼没有异常动静。提刑司更是亲眼所见,九楼久未有人踏足,只有满室尘埃。唯独留下的,便是临安公主自己的脚印,还有九楼窗外公主残缺的衣袖。
马坚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商赋突地心头一跳,怯怯开口:“难道是他早早将公主关在九楼,让他跳下去自己善后?”
如此一来倒能解释钥匙一事。
可是伯懿亲自检查过九楼的窗户,是从里面拴上的,这又是谁做的呢?
玉浅肆难得表示出对商赋的肯定:“少卿大人倒是说对了一半。”
“其实真相很简单,还请陛下同诸位大人们移步摘星楼下,我可一一揭示作案手法。”
“放肆!大朝会岂容你如此随意?”有人不满,“这里可还有使臣!”
可那北齐使臣却十分兴然:“无妨,临安公主一事也算得上是国事,小臣也很好奇这京中沸沸扬扬的公主一案的真相。”
见使臣如此说,江既清自然也会应允,他试探地望向一旁侧立不语的王嵩。
王嵩点了点头,他这才兴奋地一扬手:“摆驾!”
玉浅肆见北齐使臣们皆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也不着急,跟在圣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