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录于其上,以示其重要性,绝无可能有人仿造。
想来巴丹族也是下了血本,为了消除林晓升的顾虑,才用此羊皮书写信件写下所有允诺林晓升的官位与计划,却没想到也成为了铁证。
听到这里,江既清才是彻底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向将军总算是保住了。
他就知道,玉浅肆一定能做得到。
年轻的帝王,难得在朝会之上绽开了笑颜,更难得主动开口。
“玉大人做得不错,只是如今铁证如山,不知正使大人打算如何给大盛一个交代呢?”
北齐使团面色枯败,本以为公主自戕,向将军被擒,他们不仅能在和谈中借机要到些好处,还能除掉一个劲敌,却没想到,绕到最后,竟是巴丹族策划了这一切。
若说做下这些便也罢了,偏偏还要留下如此铁证。正使此刻想起来,甚至觉得巴丹族是故意如此做的。
如此一来,和谈一事定然会由大盛主导,格尔族讨不到好处便无法休养生息,他们也就有机会卷土重来。
为今之计,也只有先示弱,再徐徐图之了。幸好,还有陇右道的舆图若是能赶在巴丹族之前将舆图拿到手,此行也不算一无所获。
他咬着牙红着脸,带着使团朝着殿上深拜。这副模样,便是已失了气焰。言谈中,他虽将罪责推给巴丹族,但也献上了良马千匹以示诚意。
至于接下来和谈的细节,便与玉浅肆等无关了。
她带着无涯卫一众退回殿外,静候着朝会结束。
一伯懿身着无涯卫的鹰隼服制,负手立于她身侧,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隐约觉得今日之事没有这么简单。
甚至马坚所言,都让他倍感疑惑。若事情真的这么简单,为何马坚杀了公主后无动于衷,却在几天后突然疯癫?
还有,她答应帮他找寻凶手,甚至给了他玉里馆的回执。找的又是什么凶手?那具溺尸明明与马坚有关,可她为何不在殿上说明?
还有马坚离去时,似在与她窃窃私语。
这一切都让他敏感察觉到不安。
“你昨日与马坚说了什么?又为何突然同我说了那么多当年之事?”
他原本以为,是他已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