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无限接近于真相,不愁对方不会露出马脚。
只不过,云中君是有意而为之,还是不知这机关会被拿来对付她,便不得而知了。
其实,线索难寻也好,简单也罢,都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只是有可能寻到幕后黑手的支路。
玉浅肆伸出三根指头:“我保证。”
这么巧?
玉浅肆掀起眼皮,定定望向耀光。
“耀光,若是天下认为帝王不义,该如何?”
耀光将打听到的事情一一说明。
玉浅肆此刻正站在墙边的一摞书上布线,可即便如此,也不过堪堪高过伯懿半头。
“可这亦犹如大海捞针。”
十年前,祈福殿内发生的一切才是关键。
伯懿看她的神色,定然是已经有了计较,满含宠溺颔首道:“好,我答应你,绝不轻举妄动。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能再以身犯险。”
耀光踟蹰道:“大人,属下先设法压住了这些流言,但恐也坚持不了多久。若不加阻挠,这些消息不出三日,便会传遍京城。您看是否要”
她借机用竹牌拍了拍伯懿的脑袋,以往可难寻到这样居高临下的角度。
她看着桌案上还未清理完的细碎竹屑,若自己满心的思绪一般毫无着落之处。
这些所谓下血雨、神明垂泪之类的异象,看似松而无着,但其实,都隐隐与前夜里宫中发生的事情有关。
就如之前所言,这么多巨石重物可不好搬运,就如之前所言,他们定会寻一个合理的名目在别苑附近走动,不然总会被偶尔路过的人察觉异常。
想到这里,她轻嘲喃喃:“当初在广安侯府讥他天马行空要去挖坟,如今我怎得自己也想做一回土夫子了”
伯懿看着她满脸笑意,点点头:“好,那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说罢,见方才带随风前去休息的耀光折返回来,便知他们还有话要说,先一步离去。若是同自己有关,阿如定会告诉自己。
因而,抛开这些迷人眼的遮挡物,最重要的还是案件本身。
不过,至今还从未有帝王如此做过。
但对云中君来说,无论何种情况,结果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