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如此手笔。
见她想伸手去拿一旁的线团,伯懿想也不想,便扯着一根红色的线头,递到了她面前。
秘密也好,获益也罢,对祈福殿一事来说都一样。
依照她多年来查案的经验来说,大多是有秘密不想让人发现,或因案件获益而阻挠。
玉浅肆拍了拍他的手,将牌子重新挂回原处:“所以我用了符号啊。”
伯懿失笑,配合着她笑而附和。说到案子,她倒是来了兴致。明明自己也是四家族的一员,却好似对四家族之事从不关心一般。
她嘿嘿一笑:“这就对了!你自己去寻一个土夫子,还能找个妥帖的,对吧?”
他缓缓踱步而出,隔着法谨堂的小门,便能隐约听到内侍所传的口谕,以及玉浅肆的念诺之声。
依照皇族律令,如今墓门关闭,若不得不验尸,只有寻土夫子这一条路可行。
玉浅肆晃了晃脑袋没有理会他,用双指捻了捻红线一头,穿进了竹牌里,踮起脚尖将其挂在了墙上。
此行,定不会如此轻松。
便撞进了熟悉的梨涡笑靥里。
伯懿连声称“好”,敷衍地拱了拱手:“那还要多谢玉大人的体贴周到了。”
哪怕他作为亲历者,乍一看也没明白这些词是何意,想来这是阿如自己的一套密文。
“还不是为了帮你查案?”
不过她所言的确不虚。
风自身侧吹过,背后法谨堂内还偶有有竹木相击声传来,但方才二人之间相处的闲恬,如今已荡然无存。
如她方才所言,这位幼年继位,一向充作朝政看客的圣人已经长大了,虽早已下定决心前往皇陵,却还是假意与王嵩商议,先礼后兵,也不知如何竟迫得王嵩不得不允诺此事。
圣人这才不得不来寻玉浅肆,命其以玉家医术缓解之。
正面是方才他看到的简易符号,而反过来,以往用墨迹书写的完整句子和线索,简化成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词。
玉浅肆晃着手中的一张竹牌,竹牌一头还串着一根红线,正随着她的动作在伯懿眼前划过好看的弧线。
伯懿夸张地叹了口气,配合着她做出一副重任在肩的模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