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佛会有关的寺院僧众都押过来!”
话音刚落,她便落在了方才信烟响起的位置。青石板上到处都是歪倒的人,她好容易才站稳了,便被人一把捉住了脚踝。
弄丢了圣人,恐怕这条街上的人死几回都不能够的。
她面色一白,足下一点,也不管脚下吱吱呀呀的佛龛,朝着街头跃过去,一边自怀中取出一块铭牌,朝着那群靠近的不良人道:“提刑司奉旨查案,立刻围住街头巷尾并所有人,不得施救,不得妄动,不得放任何一人离开!”
禁卫军众立刻领命,唯有昨夜见过的副统领有些踟躇:“崔统领可是伤重了?是否应该先寻个大夫来?”
“伯懿!”她连忙扭头去看那边的屋顶,却发现屋顶上已经没人了。
“闭嘴!”玉浅肆知道他要说什么,抬脚朝着他的脸便踢了过去,阻住了他将要开口的言语,踢得崔统领扭过头去,吐出了一口血沫。
钟鼓声响起,城门将开。
“大人”崔统领满手满面的血,“圣”
分明前一刻,他还站在那里盯着街道,不过瞬息之间,就像是一颗黑石被迷潭深雾无声吞噬了一般。
在提刑司与七佛城不良人的通力协作下,不过片刻,局面就稳定了下来。只余下长街之上那些受伤之人此起彼伏的抱怨声。
七佛城的于县令于城门处恭迎,迎来了带着大队禁卫军先一步入城的王嵩。
这里这么多人,就连禁卫军要挤过来都不能够,他在人群中央,如何与人交手?
伯懿亦是如此。
可她分明就站在高处,没有人从高处离开,他们应当都还在长街中央才对。
提刑司前脚刚将圣人送到他们手上,他们便丢了人,自家大哥还好死不死大庭广众下扔出了提刑司的信烟,任谁看起来都像是在推脱责任。这位可是玉罗刹,饶是他久在宫中不与人往来,也听说过她今年在京中的种种。
崔统领身上是刀伤。可密密匝匝的人群之中,移动尚且不能,行凶者又为何非要用大开大合的刀去伤人?看崔统领的模样,分明是与人交了手。
玉浅肆俯身简单扒了扒他的伤口,伤口深而利,扭头对着那几个想要挤过来的禁卫军道:“都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