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亏。
有少主在,玉浅肆自然不会跟这群人过不去。
还是少主有法子,三言两语就让这群老鸹闭了嘴。
这下能办点正事儿了。
“诸位大人不必心急,这不还有一群人吗?他们可以证明,崔寿崔统领,才是今日这一切的幕后主使。”
崔寿骇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心里又惊又怕,细细回忆了一遍,却想不起何处有纰漏。
“你你怎么玉大人怎可空口白牙污人清白?就算我一时不查错怪了伯懿,你怎可血口喷人怀疑是我?”
站起来争辩时,崔寿动作稍大,还撕裂了伤口,龇着牙捂着伤口,面色又白了几分。
“你身为禁卫军,保护陛下本就是你的职责。没必要在这里一副苦肉计的模样,引得别人来对你心生怜惜。崔统领,你是禁卫军统领,不是勾栏里的娼妓。”
玉浅肆可不吃这套,不给崔寿回话的机会,接着道:“依你方才所言,我有几个问题且要问你。”
玉浅肆上前一步:“昨夜与我等分开后,你做了什么?”
“我去后院,命他们做旧马车,然后就回房歇息了。”
“可有人能证明?”
“没有,我独自住一间屋子。”
“可曾告知兵卒今日出发的时间?”
“当然没有,这可是机密!”他隐隐有些得意。如此一来,知晓出发时间的人只有三个,待伯懿回来,他若眉尾真有隐疤,肯定逃脱不了罪责。
“今晨几时起床?”玉浅肆毫不理会,似院中漫步一般问一句,进一步。
“丑时二刻。”
“出发前做了什么?”
“叫醒了后院的兵卒和副统领后,亲自服侍陛下洗漱出发!”
“从客栈出来,一路可有耽搁?”
“没有,”崔寿仰着脖颈,看着玉浅肆问一句便逼近一步,却回答得越来越有底气,朗声道:“一鼓作气,丝毫不敢停歇。”
玉罗刹问的这些问题,都是他自信不会出错的地方。这一次,他找准了机会,高声打断了玉浅肆。
“玉大人,你这是在怀疑我,审讯犯人?还是在拖延营救陛下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