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到了同一处。
幕后之人所图可怖,不仅在宫中设下诸般巧思,迫得皇帝不得不出宫前往皇陵。更像是算到了皇帝会途经七佛城,早早在此处埋下了伏笔。
可这表情落在与齐国公府交好的人眼中,便以为玉浅肆不知该如何解释,连忙解围道:“会不会幕后黑手提前在各处留下人马打听往来之人,见到行迹相似的便立刻上报,这才发现了端倪?”如此一来,倒是能解释得通,崔寿是如何这么快得知一切让人来蹲守了。
毕竟在常人眼中,怎可能会有人似神仙一般,将什么都算个清楚?
“不可能,”立刻有人争辩,看模样,应当是知晓圣人出行内情的某位官员:“这么多队伍,路线都是陛下钦定。我等也只是知晓大致计划而不知具体安排。从京城到龙源,官道都有好几条。若是每个地方都留着人守株待兔,还要分派人手挖这么大个地道劫走陛下,那得多少人马?”
想想都不可能。
“不错”有户部官员附和道:“新政如今正是紧要关头,若是沿途都出现一些外乡人盯梢,很容易就会被察觉异常。”
这群人真是习惯了与他人论辩。习惯性地辩驳他人观点,全然忘记了如今不是在朝堂之上交流政事,更没有皇帝看他们的表演。
玉浅肆忽略掉噪音,垂眸细细思索着。
divcss=ntentadv商赋却不知怎的灵机一动,想到了些什么,兴致勃勃地加入了讨论之中。
“诸位大人漏掉了一条!”他挺着胸洋洋得意:“若是商贩等外乡人大量涌入自然会被察觉。可若是这些盯梢的人原本就是沿路各处城中的居民呢?”
话本里多是这样的情报机构,假借酒楼客栈的名义收集各路消息,再利用那神乎其神的飞鸽千里传音。
商赋对自己的猜测深以为然:“至不济,还有那些乞丐,最容易收买了!”
玉浅肆抬眸,轻轻瞥了一眼一旁,那群僧人满眼惧意,盯着地上半死不活的明悬,一个个魂都被吓没了的模样。
“有些道理,但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
玉浅肆转身指了指县令:“劳烦大人说一说,这游街的法会举办的前提是什么?”
县令看了看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