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先祖果然是千年难遇的奇才,不过一个阵法,便能操控情绪,改换天地万物,甚至欺骗人的感知。
见江既清不甚信服的模样,玉浅肆掏出怀中的信烟,朝天空扔了上去。
却见耀眼的红光尖啸了一瞬,却似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一般,直直落了下来。
二人被红烟拢覆,刺眼又刺鼻。不得不以袖遮面,咳嗽声此起彼伏。
许久,浓烟才渐渐被白色的浓雾吸入,连带着雾气都泛出了些许血光,甚是煞人。
玉浅肆与江既清看着对方被浓烟所呛,狼狈不堪的模样,忍俊不禁。
还是江既清最先大笑出声,笑声久不绝息。
笑到眼泪盈满眼眶,江既清叹道:“你倒是一直都不怕我。”
玉浅肆回敬一句:“你想让我怕你吗?”
“现在?”江既清靠在湖石上,仰面望着真假难辨的一方天空,忖了几息:“还是算了吧。”
divcss=ntentadv终会有那么一日的,但他希望那一日可以晚点到来。
起码在这一刻,他们不是皇帝和臣子,只是当年站在摘星楼楼顶的两个小孩子罢了。
那个内心孤寂的小孩子,难得露出颓丧之色:“看来,是只能等别人救我们了。”
玉浅肆看着自己周身的伤,却轻笑起来:“不过,这下倒真算是救驾有功了。”
突然,一阵狂风自高空扑下,将周遭的浓雾吹了个一干二净。
江既清看向玉浅肆,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静。
“有人来了。”
他整了整衣袍,又变回了那个御座上的少年帝王。
玉浅肆点点头,状似虚弱地垂头靠在湖石上。
果然,待浓雾消散,尽在咫尺的圣山重现时,一群人慌慌张张靠了过来。
“陛下!”德明高喊一声,跪伏在地,呜呜咽咽抽泣起来:“奴婢护驾来迟!”
群臣也一一拜倒。
玉浅肆状似不知,依旧靠在湖石上,目似半瞑。
本打算先看场好戏,可还没等到一脸铁青的兰菽如何收场,自己却先被人抱了个满怀。
“阿如!”伯懿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待